就是因為那些個原因之類的,先來說一下如果這個號又怎麼了的應對(汗
首先就是如果號又被封應該就會轉移到其他的發文平台上,跟LOF有緣無份安捏,目前先觀望著應該是AO3,如果啦,希望不會有那麼一天YAY
文包的話因為個人寫作習慣都把草稿啊大綱啊正文啊通通放在一起,如果要整理成正式文包給大家下載的話會是個非常浩大的工程......(暈眩),再加上有些文章是本子限定,短期內實在沒有開放的打算,所以這邊先跟大家說聲抱歉,如果有親真的想自行收藏電子檔可以私信看能否用郵件傳送,除了本子限定的內容外都是沒問題的......
非常時期大家以身體健康安全為上,只能說世間很大,一樣米不只養百種人,創作的形式很多種,無論是什麼,能夠讓自己快樂正向就好了,私覺得創作實在不該是種壓力,就算有,也是甜美的重擔,即便步履維艱也很快樂。
以下不多說了,留給阿香太太敲碗很久的後續,之後大概要先暫時安分一陣子,望各位平安喜樂,日日如沐朝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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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種奇怪的,複雜的,無法形容的顏色逐漸在降谷臉上蔓延開來,首度讓狙擊手覺得,自己是否說錯了話。
但他無法不去弄清這件事。
若事情真如他所想,那麼降谷當初選擇拋棄的,就是他與他的──
「那只是意外。」降谷突然說道。
「什麼?」
「我自己也沒發現,注意到的時候,就來不及了。」
他的身子斜倚在半開的窗戶邊,午後微風徐徐,撥亂他淺色的髮絲,但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,卻猶如春雷暴雨一般,劈頭蓋臉的砸在赤井頭上。
如此的雲淡風輕,如此的事不關己,彷彿只是在闡述一件微不足道的渺小物事。
赤井幾乎是咬著牙,眼神將近極限,「那不是你──所以說,你,你沒有不要他?」
降谷緩緩望過來,灰藍色的瞳仁波瀾不興,沒有任何一點激動的情緒,他咀嚼著赤井的話與表情,然後理清了什麼。
「你覺得是我不要孩子的。」他的語氣很平淡,絲毫都沒有做作的味道,但這樣的反應只是讓赤井的心更往下沉。
「一開始我以為是那樣,所以──」
「所以你那時才會那麼激動。」降谷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神情,「甚至連我才剛清醒,就闖進我的病房,用非法手段拿到的報告書來質問我。」
「我不知道──」
「不知道,不明白,不清楚,這種藉口我們都聽多了,不是嗎?赤井搜查官?」
赤井無話可說,覺得自己簡直就是站在審判庭上的犯人,他犯下的錯誤多麼荒謬,多麼可笑,又或許,從他離開日本的那一刻,就已經行差踏錯。
他沒有選擇相信他。
因此現在百口莫辯。
「但是……」他猶如溺水的人,掙扎著,向那個背著陽光的人祈求最後的寬慰,「你為什麼不告訴我?」
降谷的表情露出一絲疑惑。
「為什麼要告訴你。」
「為什麼──那不是你和我的孩子嗎?」
現在,降谷零看著赤井秀一的表情就好像對方是個沒有理智的醉漢,他張開線條優美的唇瓣,不慍不火,用最平和的語氣,說最殘忍的話。
「我跟你沒有任何法律上的關係,而且再說了──」他頓了頓,「像這樣子失去一些東西的狀況,我也早就習慣了。」
(.......覺得斷在這好像也沒多好(抱頭蹲下